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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半醒】⑥迷梦

血……好多血……
在一声巨响后,漫天的烟尘在远方冉冉升起——那是那人所在的方位,沈晓荻反应过来时,吕晔珀……那大概是吕晔珀,只不过忽然小了很多,已经挣脱了自己的怀抱,在一片断垣残壁上跌跌撞撞地跑着。
她觉得头晕目眩,一摸耳朵,有某种湿滑又粘稠的液体在顺着耳道蜿蜒而出……她也不顾那么多了,不自觉地朝吕晔珀追了过去,习惯性地喊。
“连妹!连妹!等等啊!”
吕晔珀根本不等她,只是踉踉跄跄地向那人在的地方狂奔着。
云依旧在飞,海依旧在翻滚。
蓦地,一阵血腥味和腐烂的味道像一张网一样地兜住了沈晓荻,恶心地胃里不住地痉挛,在支离破碎的瓦片里,一只血肉模糊的手从废墟里像铁钳一样地抓住了沈晓荻的裤脚。
“啊!”沈晓荻吓得一脚踢了下去,这一踢直接让那只手几乎被踢断血肉横飞。待到沈晓荻惊魂未定地抬起脸时——
你到底看见了谁。
时空凝固成了尘埃,那人的马尾轻轻一晃,就这么盯着她,鲜红的嘴唇一张一合——
我是——
那人白皙的脸上像蒙上了一块红布,转过脸来时只能辨认出两只碧波一样荡漾的眼睛。
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分神。
“不要。”
丁竹庭……是丁竹庭……她的大腿被豁开一条巨大的口子,伏在一片碎砖瓦砾上无声地哀嚎道……
然后她就看见那人的头在一阵刀尖特有的寒光过后,喷涌而出的灼伤了小小的“吕晔珀”的视线。
无数炽热之后,缓缓倒下的她的身躯后,是那张狞笑的面孔。
她那双眼睛依旧瞪得很大,瞳孔里映着沈晓荻苍白的脸。
喂……
不带这样的啊。
那一刻她看见吕晔珀在笑。
不……那不是吕晔珀。
涛声依旧,海浪涌起,亲吻着她掉落在自己的身边的头颅。凉丝丝的绝望在渗透过她的指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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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晓荻从噩梦中醒来时,吕晔珀正一脸调笑着望她。
“沈医生难道有工作时打盹儿的习惯吗?”说完叼起一根女士烟,挑衅地点起吐了口烟,“真够敬业的啊。”
姐姐……
刀光……
断垣残壁……
血手……
水……
在自己怀里哭泣的吕晔珀。
那个梦。
“够了!”沈晓荻忽然暴怒地站起来,一把夺过吕晔珀指缝间燃烧的烟,狠狠扔进了一旁的烟灰缸里,“我为什么要陪你耗这么久!你拿什么神鬼来糊弄我……你走!你走啊!”
之后是长久的静默。室内只有那面钟,在一刻不停地不知疲倦地完成它的使命,滴答滴答,像一颗湿透的……心,在跳动。
“对不起,吕小姐。”沈晓荻坐下,扶着额头道,“我情绪有点激动,请你谅解……”
吕晔珀依旧保持着那个她被夺烟的姿势,愣愣地看着憔悴的沈晓荻。眼眸慢慢深邃和怜惜起来。
沈晓荻缓缓道:“我知道了……是你一个很重要的人,你忘不了她……”
“可她已经死了。”
话语像是珍贵的古董,应声坠地碎成碎片。吕晔珀忽然抄起桌上的水杯朝沈晓荻扔去——
“闭!嘴!!啊啊啊!!!”
“别让我知道啊!”
“为什么!为什么要抛弃她!”
“为什么要让我!要让我看见啊啊啊啊!”
像是一个哭闹的孩子,沈晓荻完全可以再次催眠使她冷静下来,可她手上有个像是她脸上表情那样牵强的东西,无法让她施以催眠。
“吕小姐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“人死不能复生。”
“你再怎么爱她……她都不可能出现了……”
这是沈晓荻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自己的病人说话。
吕晔珀背对着她,由于刚刚的精神折磨,她原本凌乱的头发,已经乱得打成了死结。看不清她那双因为瘦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。
沈晓荻忽然有一种想狠狠、狠狠抱住她瘦弱的身躯的冲动,可她还是忍住了,走上前去,痛苦而柔声道——
“接受她的死,原谅这个世界吧。”
那座业已悲伤地凝固成一尊雕像的背影,终于发出了声音,那沙哑的、绝望的声音。
“沈医生,谢谢你。”
沈晓荻舒了口气。
然而——
“沈医生。”吕晔珀忽然转过来,苍白的脸上泛起了兴奋的潮红,眼眸逐渐深邃起来,深邃得可以吞灭宇宙,“我还有个问题,想问问你。”

你背后的女人是怎么回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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